大大咧咧的鞭炮奶奶娟娟一起睡自不必说了,娟娟想起刚才春香给她所讲的男女之事,此时此刻她不自禁开始紧张起来,这样一个风流露骨的姨奶奶睡在身旁,她能安分吗?
好在她虽然有点像个男人,可是没有长男人的鸡巴,不然娟娟可死了。
即便如此娟娟还是非常担心她会做出一些不轨的行为
娟娟的担心显然不是多余的,刚躺下春香着娟娟小声说,“俺来教你如何对付男人的,让他们乖乖的听你的话。”
自己的男人都对付不了,被打得跑来俺们家躲着,还来教俺对付男人?
娟娟嘴上不说,心里不禁开始嘲笑春香。
“这首先吧,女人的这两个“白馒头”是男人最喜欢的了,你要让他多吃多揉,俺听老辈人说,女人的这俩东西让男人摸摸等于按摩了,可以活血化瘀不生病,还很舒服,俺欢让男人摸。”
娟娟毕竟也是一个思春的少女了,也是非常的想知道这方面的事情,长时间苦于没有人告诉她,她那点知识还都停留在观察动物的行为和偶尔听姐妹们在一起开玩笑时浅浅的聊一聊。
“不过要小心啊,在男人生气和喝醉了酒的时候可千万不能让他吃咱们的“馒头”,不然他们一生气有可能给俺们一口咬掉,俺听人说在大李庄一个男人喝醉了酒一口把他女人的肉头头给咬掉了,男人酒醒了以后还不承认,说什么他做梦在吃鸡肉,张嘴咬的是鸡腿。你说好笑不好笑?”
“能有这样的事吗?真是瞎掰。”娟娟不信,不过听来还是挺好玩的,有个人解闷总比自己孤枕难眠要好的多,也礼貌的回应。
“你知道男人一次能坚持多长时间吗?”
“俺不知道。”娟娟对这个问题表现出了非常浓厚的兴趣,她不禁竖起耳朵仔细听春香道来。
“俺男人也十来分钟,时间长的可以到一个钟头,你说厉害不厉害,这样的人俺还从来没见过哩。你说他那鸡巴是啥做的?咋那么厉害哩?”
娟娟没有吭声,她在思考一个钟头是个什么概念,不停的在男人身下做一个钟头那是一个什么可怕的状况,别说男人是不是能受得了,是女人恐怕也是受不了。
对于什么是受不受得了,在娟娟的意识里还是一片含糊不清,懵懵懂懂的概念。
“男人要是不行那女人可活守寡了,开始不安分跑窝子了。俺村有一个不太行的男人,他女人经常偷偷的跟其他男人睡,后来他男人知道了,抓住一顿痛打,最后把她打的敢再乱来了。”
这种乱来的事情在村寨里也经常发生,娟娟也曾经见到过村里不守妇节的男女在草地里鬼混。
从内心来说,娟娟是非常视这种事情的,认为那些都是狗男女,不配做人。
“这种事情男人不能做的太多,做太多伤身,你看古代时候的皇帝娶了成百上千的老婆,结果一个个都是短命鬼,为啥?因为他天天晚上要伺候好几个老婆给活活累死了。一天只能做一次最好。”
“一天一次?”这对还没有经人的娟娟说简直不可思议,她认为还太多,最好一个星期一次才刚好。
春香听见不远处娟娟娘熟睡的鼾声,她胆子更加的大了,对娟娟说,“俺还是来教你在没有男人的时候女人自己偷偷玩儿的道道吧?”
“啊?这个女色狼果然一肚子坏水,在打俺的主意哩!”娟娟心里一阵子狂乱起来,好像自己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女魔头”用魔法给控制住了,她感觉自己无路可逃,只能听之任之了。
在春香一番手把手的教导和指点,娟娟似懂非懂的了解了其中的奥妙所在,高涨的欲望和伦理道德在她的内心世界针锋相对,同水与火的强烈对抗,双方都争执不下,这无疑让娟娟倍受煎熬,让她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期待和恐惧。
她久久不能入睡。
都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娟娟终于经不住诱惑把手伸往下方,按照春香的指点活动。
如坠云海,如上青天,如痴如梦。
然而娟娟感觉自己差一点点可以飞起来了,可飞不起来,好似看见头顶有一串娇艳欲滴,果大香甜的葡萄想够是够不着,想吃是吃不着,急的上蹿下跳吃不到嘴里,那个着急啊!
折腾了一阵子,娟娟逐渐感觉疲惫不堪,只好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无话不说的奶奶终于开口说要回去了,这是她一贯的风格天大的事她也不会放在心上,像这天上的云朵很快过去散去。
不用男人来求来接,她可以大大方方毫无芥蒂的回去,依旧还是一脸的阳光灿烂。
送走这位成人“导师”,娟娟和蒲男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情艳事来哩!?